【蝙超】Kindergarten Story 08（完结）
Kindergarten Story 08（完结）
“这位是？”
塔利亚打量着面容秀丽的Omega，眼神看似不经意却成功让克拉克绷紧身体站直。
“你好......”
他小心甄选着措辞，被快嘴的孩子抢了先。
“妈咪，这位是克拉克老师。”
“非常高兴见到你。”
黑发女子爽快地伸出手去与他相握，两副手掌交握的间隙克拉克体会到了属于Beta强势却不莽撞的力道。
“嗨。”
她同时挑起眉朝从二楼探出脑袋的韦恩打招呼，布鲁斯似乎有些惊讶于看到的场景，双手撑住栏杆轻微皱眉：“你没说今天会来，我还以为你一直待在巴西。”
“那是因为你忘记检查邮箱了，老年人。”
塔利亚轻飘飘地丢下话语便逗起了孩子，达米安则是完全沉浸于同生母许久不见重逢后的喜悦中，拉住母亲的手聊起了这个那个。
“我们去了新开的水族馆。”
男孩炫耀地拿出挂在冰箱上海豚形状的磁铁：“这是爹地和克拉克老师射飞镖得来的奖赏。”
“你很擅长这些。”
塔利亚将目光坦率地落在克拉克微卷的额发和秀丽的脸蛋上：“或许你会不介意陪我去趟超市？达米安说午餐想吃意大利煎饺。”
“还有炸鸡腿。”
小Alpha迅速补充道，被母亲从地毯上抱起端正摆放在沙发上坐好。
“五颗糖？”
“三颗。”
“成交。”
母子俩轻松决定了采购时间内被允许的零食数量，克拉克上楼去拿外套，他吃力而辛苦地维持着迈动台阶的姿势，塔利亚的眼神无所不在地落在他的肩膀和身体的任何一处，这使得他难得地考虑了一下外套与裤子搭配的颜色，最终没有任何创意地挑选了一件属于布鲁斯年轻时穿过的淡蓝色衬衫和仔裤。
“你可以不必......”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们在卧室虚掩的门后快速交换了亲吻，Alpha为他翻好领子略微遮住腺体处过分红肿泛紫的牙印。
“......爹地你在听吗？”
达米安嚼着水果糖一边推搡着显然心不在焉的父亲的胳膊，有些生气地鼓起脸颊：“关于我的生日派对。”
“抱歉甜心，”
布鲁斯将目光从两人并肩离去的窗口处收回：“我保证这次会认真听。”
“哦得了吧.....”
男孩翻了个不大不小的白眼，吹出的泡泡碰到鼻尖被戳破：“别担心，妈咪很喜欢克拉克老师。”
“她告诉你的？”
布鲁斯忍受着想要将那张吧唧吧唧咀嚼糖果的小嘴捏住的冲动：“你们还聊了些什么？”
“她说克拉克有双美丽的蓝眼睛，”
达米安露出缺了一颗门牙的笃定笑容：“我看到她包里有放名片哦。”
看在上帝份上。
布鲁斯听着逐渐远去的汽车引擎声露出苦笑，没人能比他更了解塔利亚是多么聪明且充满说服力的经商者。恐怕克拉克需要面临的不只是初夜过后巧遇男友前任妻子的尴尬场景，他担心并且忧虑着，而正如他所预料的那样，宽敞的座驾内塔利亚吃惊地看到密密麻麻摆满一排的卡通玩偶挂件有些好笑地发出感慨：“布鲁斯通常不允许这些小玩意儿出现在私人空间里。”
她捏了捏超人熊的屁股又转而去抚摸戴着面具的蝙蝠熊。
“这是什么？蝙蝠侠么？”
“是的，这些都是达米安得来的奖品，他经常会有出人意料的表现。”
“比如？”
“比如今天的来访。”
克拉克坐在副驾驶座这让他和塔利亚很容易看清彼此脸上细微的波动。
“达米安早知道你会来，这是你们之间的秘密约定。”
说出推测的时候他并没有十足把握，但紧接着塔利亚展露的笑容和终于放松下来的面部表情告诉他这惊险的一小步收获了意料之外的丰硕成果。
“你比我想象中要有趣得多。”
女Beta第一次将画了精致眼妆的美丽眼珠认真落在他肩膀，继而是竖起的衬衫领口：“很高兴认识你，克拉克肯特。”
坦白来说作为一名处于成熟期的Omega，克拉克的约会经验贫瘠到近乎可怜。在认识布鲁斯之前他只和史蒂夫在熟悉的餐厅吃过饭，偶尔到街心公园散步，两人会固定执行每个月一次的大采购，但那也是直奔必需品从来不作过多停留。
“浪费生命就是变相谋杀。”
他的老友天赋惊人地在两盒外观一模一样的虾仁沙拉中挑选出了食材更为新鲜的那一份丢进车里：“更何况我跟你已经相看两相厌。”
好吧。
克拉克认命地推车已经装满一半的小车跟在踩着细高跟的塔利亚身后，女Beta身材高挑气质出众，站在冷冻区挑挑拣拣的模样引起了不少人的瞩目。
“鸡肉还是烧烤酱？”
她举起两份同一牌子的披萨比较着。
“烧烤酱。”
克拉克适时作出推荐，上回买去的鸡肉味披萨有大半个躺进了厨房的垃圾桶。
“布鲁斯的口味，嗯哼？”
塔利亚回头斜了他一眼，克拉克为这轻巧而满含深意的眼神微红了脸颊，他想系上衬衫最上边的扣子却又恐怕欲盖弥彰，敏锐的女Beta怕是早就注意到了宽松衬衫下发紫的腺体，布鲁斯咬得是那么用力以至于经过清洗后克拉克的身上仍流淌着初夜过后交融的信息素气味。
“低脂牛奶，咖啡，麦片。”
塔利亚风情万种地走，一路塞满了小车。在接近收银台的地方他们经过一排五颜六色整齐码列的柜台。
Better Sex Better Life.
上边用亮橙色标出的夸张广告语高高竖起令克拉克加快脚步打算迅速通过。
“你确定不需要一些？”
黑发Beta悠然自得地将脚步停留在Alpha区加大Size的柜台：“我看到晒在后花园的床单。”
“那是达米安睡觉的时候.....”
克拉克着急地扯着慌：“他昨晚喝多了汽水。”
“我的男孩儿从一岁起就不需要尿布了，另外据我所知韦恩家族只有一个对黑色存在过分偏执欲的老男人。”
在染着粉蓝色刘海发型奇特染着粉蓝色刘海的推销员接近之前克拉克随手抓了一盒快步走向收银台，那盒彩色硬壳纸包装的小东西成功让他保持着脸蛋儿蒸熟的状态直至下车。
“哇巧克力!”
飞奔出来迎接的达米安顾不得去牵两位家长的手就埋头翻找起了鼓鼓囊囊的购物袋，他被鲜艳的粉色吸引了视线，肉乎乎的手掌举出克拉克故意放在最底下的小盒。
“螺纹构造，”
男孩一字一句念出包装上的字眼：“薄荷精油......”
“过来宝贝，我们去看动画片。”
布鲁斯眼疾手快地将达米安抱回屋内。
“是新口味的巧克力吗？”
隔了偌大客厅的距离克拉克将面条下锅，等待水煮沸的时间里听到小Alpha不甚满意地抱怨：“为什么妈咪和克拉克老师要把它藏起来？”
“因为你已经吃了太多糖果了，亲爱的。”
父亲用上了最为诚恳严肃的语气：“没有Omega会喜欢一个蛀牙的男孩儿，Beta也不。”
噗。
切着菜的前任妻子用咳嗽声来掩饰自己不小心走漏的笑声，她坚持将印有兔子图案的粉色围裙让给克拉克。
“你更适合穿这个。”
她坚定地，不得不说略带了些私心地帮助系好腰后的蝴蝶结，目光在腰窝到臀部的优美凹陷处打着转：“哦我好像能够理解一些布鲁斯的心情了......”
“什么？”
克拉克手忙脚乱地从烤箱里取出滚烫的披萨，脸上沾了几滴橄榄油，他认真地忙碌着——塔利亚的厨艺与布鲁斯一样生疏，他不出所料成为了这顿聚餐的唯一指望。
奥古家的千金，哪怕再愚钝的人也该耳闻过与韦恩齐名并建立了长久合作关系的女性掌权者的大名。塔利亚有着和外界传闻一样犀利的眼光和干练的气质，这种特质与布鲁斯极为相似，用直白的话语描述就是独属上位者的悠然自得——女Beta在切完备用的材料之后就寻了个位置坐下吃起了手指胡萝卜，那耐人寻味的视线如同毛线球那样缠绕着克拉克的每一个动作。
“你在观察我？”
“让我们换一种更为温和的说法。”
她施然起身拉了拉裙摆接过Omega手中汤汁满溢的圆盘：“我在观赏你，年轻人。”
时隔数月克拉克又坐在了同样的长餐桌边，唯一不同的是身份与位置的转变，这次他不再和布鲁斯隔着菜肴遥遥相望，而是落座在左手边。
“敬每一位。”
布鲁斯率先举起了酒杯，由于是家庭聚餐他们并没有准备过于正规的杯子，塔利亚和达米安喝的是气泡果汁，四个形状各异的杯子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叮当声，克拉克抿了一小口甜酒下肚，感受到Alpha垂在身侧的手掌顺着胳膊摸上来握住了他的掌心。
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定，好像从上午睁开眼之后所发生的一切都变得渺小而微不足道。达米安欢快地叽叽喳喳着幼儿园里发生的有趣的小事，罕见地展现出了这个年龄段孩童应有的活泼和好动。
“把勺子放好。”
布鲁斯皱着眉提醒着过于兴奋的男孩：“注意礼节。”
“你过于苛刻了。”
塔利亚给孩子盛了满满一勺肉酱面，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偏心：“过段时间我想把达米安接去我那里。”
“多久？”
“大半个月吧，你知道巴西人的钱不好赚。”
“我记得上个礼拜就签过奥古集团的合约书，怎么，资金周转出了问题还是当地政府难搞定？”
“他们要求股份分割。”
女Beta动作利落地切着鸡胸肉语速平稳：“他们以为美国佬百分是九十都是不会看合同的傻瓜，很不幸地.......”
她将肉块用叉子优雅地送入口中：“我是那剩余的百分之十。”
“传真我一份，”
布鲁斯用咖啡勺轻微敲击着杯缘，这通常代表他正在陷入思考：“去年我在当地投资了几家医院和福利站，说不定能帮上些忙。”
“哦，你变得比以前可爱多了韦恩先生，是爱情的力量么？”
塔利亚作出大吃一惊的模样，眼角扫过被突然提及而挺直背脊的克拉克。
“我去端蛋挞。”
Omega支吾着，像被踏到尾巴的猫咪那样站起身离席。
他没有去厨房而是转向去了后花园。
呼吸到新鲜空气的时刻克拉克放松了精神微微眯起眼，他不该那样仓促地离席的，面对初次见面的塔利亚和刚确定关系的布鲁斯，他本该表现得更加成熟一点，或许像在车上那样风趣地老练地博得对方的青睐。
家庭。
这个词语从未像此刻如此鲜明而刺眼地摆放在他和布鲁斯之间。当然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达米安有位美丽优秀的Beta母亲，塔利亚出身高贵自信优雅，不难揣测出当时的联姻是多么盛极一时风光显赫。
不，他当然不是在嫉妒。
克拉克沿着小路走到了露台，晒着衣服和被单的阳光充沛之所。清晨晒出的床单带着洗涤剂的西柚香气在暖风吹动下散发出类似烤制糕点的幸福味道，他将脸埋进去，他喜欢这样做。
“你是没长大的小孩儿么？”
他仿佛感觉到有人在他耳边吹气，但史蒂夫不在这儿，滑过耳边的是被风摇落的叶片。
他觉得自己是太敏感了，以至于有些莫名担忧起来。布鲁斯温柔成熟称得上是完美的终身伴侣，但他性别中隐藏的某些因素巧妙地拨动了脑海中可谓敏感的琴弦——假设它真实存在于身体的某个角落，它让他担忧甚至烦躁起来，揪住了富有温度的布料。
这就是布鲁斯踏进花园时看到场景。
一只将自己困在床单内作茧的兔子，或者鹿。
如果场景能够随意切换的话布鲁斯愿意将看到的一切打包装进二楼卧室，克拉克埋住了脸颊和一部分上身，乌黑的发尾映衬着浅蓝的衬衫领子，他抓住那截雪白的后颈握上去吹气，得到对方敏感的轻颤和突然惊觉的眼神。
“我，我出来收个衣服。”
克拉克在Alpha过于迫近的距离内转身，他还想说些什么却张开嘴又丧气地闭拢。布鲁斯平静地望着他，盯着那双躲闪的蓝色眼珠，十一岁的年龄差足够他在Alpha眼前无所遁形坦白如翻开的书页。
“......抱歉。”
最终他选择了垂下脑袋小声地道歉，为塔利亚，为达米安，还有没能端上桌的蛋挞：“我只是有些......”
“为什么要躲起来，是我冷落了你吗？”
“不......”
“那么是塔利亚.....”
“她很棒！我是说，她很有魅力，我喜欢她。”
他着急辩解着，可爱的手部动作挥舞了几记又放下，苦恼地抓了抓额发。
“是我自己的问题，布鲁斯，瞧，我没有你想象中的那样懂事大度。”
“我从没有那样认为过，卡尔。”Alpha用上了更为亲昵的称呼：“况且你已经做得很出色。”
“我并不是你认为的那个人，那个穿着幼儿园制服的，好脾气的老师，有时候我会没来由地发脾气，沮丧，就像现在这样，或许在以后很长时间里.......”
“所以你是在认罪？”
布鲁斯有些好笑地想要去亲吻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却被克拉克用力拉开距离，Omega难得严肃且固执地盯着他的眼睛，羞涩，但依旧认真地一字一句。
“我不是你想象中那个完美的伴侣也有可能永远无法达到，但我会努力成为。在这个漫长，或许充满艰辛的过程中.....”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以掩饰突然泛上来的鼻酸：“请不要放弃我，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请你务必表现得和此刻一样坚定。”
他最后颤抖的尾音被风带走，抓住Alpha肩膀的手指也开始微微蜷曲。他仰着头像是在接受裁决的无辜者那样虔诚而充满希望，直到布鲁斯发出轻柔的叹息，将那头柔软的卷发按进胸膛。
“那么，克拉克肯特。从现在开始就那样做吧。”
END
彩蛋（全员出席，集体谢幕，轻微锤盾）
一年后。
“说真的，你依旧不考虑来我这里工作么？”
黑发女beta毫无形象地翘着腿揉着酸疼的脚踝：“奥古集团旗下有个正规经营的模特公司。”
“你的裙子。”
克拉克挺着八个月大的肚皮瞄了一眼塔利亚混乱的坐姿，递过去一条毛毯。
“别作什么老师了，那是在浪费生命。”眼神锐利的女商人将目光精准地落在Omega的肩膀，胸部，屁股和隆起的肚皮上：“我有信心将你打造成红遍纽约的超级名模。”
“我也说过卡尔不会出席任何需要抛头露面的场合。”
高大的Alpha端着冲好的营养奶粉进来，面色不善：“你不是应该在巴西么？”
“年假，布鲁斯。哦，像你这种工作狂应该不知道享受假期是多么美好的体验，嫁给他是不是很辛苦，克拉克，我可怜的小蜜糖......”
塔利亚抛出去的媚眼如同每次偷偷递出的名片那样被布鲁斯半道截住，Alpha回了前任妻子一个更为犀利的眼刀：“你的午睡时间该开始了，卡尔。”
“索尔叔叔给我买了棉花糖呀！”
由前门至客厅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又长高长壮实了不少的达米安小跑着冲进来，在看到克拉克时猛地挺住脚步，小心而爱惜地抚摸着Omega巨大的孕肚。
“会是个弟弟吗？达米安会添一个可爱的小弟弟吗？”
“是的，他叫乔纳森，你喜欢这个名字么亲爱的？”
克拉克摸着男孩汗湿的头发，允许他将耳朵贴在自己肚子上。
“乔纳森在和我说话。”
达米安侧着耳朵倾听，感受着薄薄皮肤下奇妙的胎动：“他在踢我，他说他也想早些出来见到妈咪......”
“和爹地。”
门外斜斜倚靠的高大金发Alpha百无聊赖地插着嘴，澳洲丰沛的阳光将他健壮的体格映照成古铜色，他抬手看表嘴里不停歇地催促道：“快些布鲁斯，我们就要迟到了。”
“就让他们再等一分钟。”
布鲁斯扶着克拉克缓慢而吃力地上楼，将车钥匙隔空抛下：“你先去开车。”
“我是你的司机吗韦恩先生？”
索尔忿忿却依旧听话地捡起钥匙，要不是听说布鲁斯的新妻子怀孕了他才不会大老远从澳洲黄金海岸坐飞机过来，才一个星期他就开始怀念起辛辣的阳光和热情的比基尼美人儿。布鲁斯天天除了开会就是在家，别说威士忌了，现在的韦恩宅里连瓶不利于孕妇健康的果汁酒都不允许携带进入。
“婚姻真可怕。”
金发Alpha小声嘀咕着推开门，没注意结结实实撞上了正在外边举着手犹豫不决是否要按响门铃的史蒂夫。
“喂.......”
“你是瞎了吗？!”
被重击到鼻子的史蒂夫疼出了泪花，这个撞了他的雄性居然还傻乎乎地站在原地盯着他瞧，笑嘻嘻的模样毫无悔意。
“走开！”
他伸手去拔那堵结实的肉墙，用力之下纹丝不动。
“怎么？你想打架？”
他昂起头，Alpha比他高出半个脑袋使得这个姿势瞬间消退了气势。
真是倒霉。
史蒂夫暗自捏紧了拳头。
他就不该因为克拉克声音可怜的几通电话就心软答应登门拜访。
“不，打架？那太无趣了。”
索尔饶有兴味地抱起胳膊，居高临下注视着和他一样拥有一头灿烂金发的Omega，以及被撞红鼻尖依旧神情冷淡的漂亮脸蛋儿。
“我想和你约会。”
他微笑着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END
打下这三个字母也就意味着幼儿园系列正式完结了。
首先也是最重要的，感谢大家一如既然的支持和鼓励，第二个中长篇，产出得相当不易，数次想要放弃，数次在各位强势的催更下打开文档。
希望这篇呈现出来的蝙超，是相对PWP系列更为柔情走心的感觉，三万五千字只开了四千字左右的车，对我来说是破天荒头一遭（......）
接下去也会继续保持既有的风格持续更新白发蝙以及四季系列以及狂潮，承蒙错爱不胜感激，给各位太太鞠躬了。
评论(19)